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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2章 有什麽吩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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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2章 有什麽吩咐

氣溫升高了一些, 張摩迫不及待的出去跑步,順著河邊晨跑,看河面上的冰漸漸碎裂, 感受到撲面而來的晨風, 就很爽。

鐵虎也很爽, 他當然不怕冷,穿著帥氣的皮質棉襖和靴子,跟著張摩跑一會, 保持勻速平行前進, 雖然期間不說話也沒有口令, 就很開心。

蔡老板看狗沒有影響她專註的跑步, 就沒牽走鐵虎, 自己回去買早點。

張摩跑步歸來, 屋子裏彌漫著油條和鹵蛋的香氣,隱約能聞到山東大饅頭的香氣——除了饅頭之外, 別的跟她沒關系,小深倒是可以啃一根, 再吃一碗滿滿澆頭和辣椒油的豆腐腦, 再來一個鹵蛋。

柴深抱著外套和包從滑梯上滑下來,開心的大喊:“我的書終於到海關了!!海運真慢啊!”

“你現在就去?”

“怎麽可能。吃完飯,叫那家搬家公司幹活。李穹, 哎不行,你太年輕了, 臉嫩壓不住事。”

鐵虎稀裏嘩啦的埋頭喝水。

李穹剛給狗煮好早飯, 熟肉、生骨肉和蔬菜搭配一小盆:“boss我沒幹過搬家這種大事。”

柴深進去把他準備好的食物端出來, 親自放在鐵虎面前,摸摸頭:“吃吧。你還挺健康。”

張摩笑而不語, 心說你還知道這樣健康?

在餐廳的長桌裏,今天沒有坐在一起,張摩孤零零的坐在一端,拿饅頭就一大碗燉肉,看著仨人坐在另一端。盤子裏的油條膨松柔軟金黃焦脆,幾乎可以聽到咬碎時的哢嚓聲——還送了個油餅。

“哎,放假期間光顧著嗑瓜子吃栗子,忘了吃油條。”

柴深吃吃的笑:“現在又不備賽,距離下次被挑戰還挺遠呢,吃半根也不行麽?”

“吃胖了減肥多難,又不是什麽有營養的東西。”蔡老板一邊說,一邊吃脆脆的油餅。

張摩:“我不饞,我就是看看。”

饞死我了!!

轉移一下註意力:“說起被挑戰這個事,不是傳言有倆人想向我挑戰麽?”

“你贏的太快了。要是按我說的,三回合再贏,看起來不那麽強,會有人繼續挑戰。”

張摩無語:“她們總不會因為我太強而害怕我吧?”

蔡老板:“嘖,這何不食肉糜的勁兒。你是沒輸過啊。被KO會影響職業壽命,怎麽能不害怕?都會來挑戰你,但一年後就比兩個月後更有利。她們的經紀人也會勸的,讓她們多訓練一段時間,讓你冷靜一段時間。”

柴深用一種嬌嬌軟軟的語氣說:“沒關系,等我的書回來,裏面有很多漫畫書。拿上可樂薯片和漫畫,我們可以繼續騙笨蛋。”

蔡哥:“嗯?哪有那麽多笨蛋給你騙。這招用一兩次就行了。”拳手聰明,經紀人也精明,丹妮絲是急功近利又不是傻。除非張摩現在胖上去十斤,身體上有明顯的的懶惰證據出現——那得躺一個月吃了睡睡了吃才行。

“不打,對張摩的職業壽命沒什麽影響,但熱度和懸念都能保持住。讓觀眾期待珍貴的一幕。”

“說得對啊。”張摩:“有什麽漫畫?不是日文原版吧?”

柴深:“不全是。”

上午各奔東西,張摩帶著狗繼續去訓練,鐵虎在第一次之後就明白了情況,現在不用自己訓練,是飼養員在訓練。

就趴著看熱鬧就好了,還可以享受按摩。

柴深開車帶上李穹,又帶上搬家公司的廂式貨車和四個健壯工人,一起去海關那兒提貨。她包了一個集裝箱,但集裝箱不屬於她,得把東西都搬上車再拉走。

20尺櫃的集裝箱裏塞滿了寫有數字的中號紙箱,裏面是按排裝起來的、中英日三種語言的藏書。

都堆在客廳樓梯口的時候,看起來就很多。

工人全都給搬到二樓,堆在書房中間的空地上,結賬走人。

柴深坐在書桌上欣賞這堆積如山的箱子,看了一會,想到自己愛看的書都在這裏,只要一一拿出來,頓時覺得十分頭暈。往後一躺:“完蛋了!這得收拾到什麽時候去。”

李穹:“BOSS,讓我來吧?您指揮就行。”得到過朋友的忠告,輕易不踏上二樓,更別進書房。但是這將近一百箱子書,總不能讓女神訓練回家來收拾。

柴深掙紮著爬起來:“好孩子。”她拾起桌子上的手機,站在桌子上,居高臨下的拍了一張,又順著桌邊滑下去:“來給我拍照。等會,我爬到箱子上坐著,給我拍出一種在山上的感覺。”

李穹坐地下仰拍:“要不要吧鐵虎帶上來凹造型?”

“好!你拍照學的不錯嘛,挺快的。”

“找我女朋友聯系過攝影技巧,終於能把她拍成原本的身高。”話雖如此,在李穹的視角看來,原先拍成矮矮的小短腿,是所見即所得。現在拍成大長腿才奇怪,高興就行了唄。

可惜狗子被帶走了。

那就不收拾這些書,等張摩帶它回來。

下午帶著狗子拍照拍了二十分鐘,其中有十分鐘是等著鐵虎很職業的把所有的箱子都聞一遍。鐵虎以前的工作項目保密,柴深也懶得猜,但又回搜尋又會撲人,可能是十項全能的好狗狗。

柴深心滿意足的選九個照片:[這些書在海上飄了將近兩個月,回到我身邊。搬家終於完成了!]坐在書箱上;躺在書箱上;用書箱堆成高高的座椅樣子,做在上面蹺二郎腿;另外兩個坐姿;鐵虎威風稟稟的坐在寶座下面;開了幾個箱子放在地上,書脊和分類的標簽朝上,分別是哲學類、經濟金融類、漫畫。

書籍管理有參考圖書館的分類方式,分為22個大類。每一類預留半格的空檔給新書。

收拾了整整四天才排列好,本來不需要這麽麻煩,只要大把的拿起來,放進去就好。

但柴深突然想要在大類之下,再按照書脊的色系排列。

到最後黑白藍紅綠黃的顏色均勻過度,最上端是一大排黑底金字的書,倒是氣魄動人,下面一排則是灰和淺黃、灰白色混合排列。

張摩在睡覺前欣賞了一會:“真漂亮,像彩虹一樣。”

後退之後看了看大面積,總覺得有些眼熟:“這是按照從藍天白雲,綠草紅花,土地的顏色排列?”

“是的呀!你真是懂我!”柴深開開心心的抱住張摩:“本來想按照紅橙黃綠青藍紫排列,在大類下排好之後看起來亂亂的。原先就想這麽弄,總是懶。這麽排列好,辦公室不用和藏書室分開,也不壓抑。”

“還真不容易。”

柴深也覺得這很累,排列色系用了三天時間呢,主要是因為折騰了兩次。掏手機發微信:“那我給他兩天…三天假。確實挺累。我挪了一點就覺得腰痛。”本來想親手整理。

張摩還不想睡覺:“我看看,選一本放在床頭,盡量讀一讀。”

柴深一言不發的溜走,自己回去換上日系女仆裝,白絲襪,黑色的蓬蓬裙,帶蕾絲花邊的白色小圍裙,拿黑色絲帶在脖子上系了蝴蝶結,手裏捧著一個銀盤,盤子裏放了一封信。推開隱形門,走進書房裏,看張摩正背著手看歷史地理和自然科學類的書籍名字,嬌滴滴的叫到:“主人~有你的信。”

張摩嚇了一跳:“……”露出大腿了,跟我想的有點不同,和片子裏看的也不太一樣,反倒長一點。還挺可愛的。“拿過來。我還有一個小時睡覺,你知道的。”

“我知道。主人要對我做什麽嗎?”

張摩心說我都快累死了,你又來這套,確實是挺誘人的,很吸引人,可能因為你很少穿這種不貼身的蓬蓬裙?看起來很像洋娃娃。一個小時,嘖。

拿起信箋,冷靜一下:“去看看鐵虎睡著沒有。”

柴深扭著小腰走出去,在樓上看了看,鐵虎正在沙發後面,大半身子躺在地板上,枕著他直徑一米二的大狗窩,睡的四仰八叉。“睡著了呢。睡的可好了。”

信封沒有封口,裏面是打印出來的一封英文郵件。張摩仔細看完……那些十幾個字母的法律專用英文詞匯有點麻煩,大概看完,是律師發來的郵件,裏面敲定了開庭時間、人證物證和起訴的罪名,並說從開庭開始,海因裏希就不能再執業,他所有的病人也會轉給其他心理醫生。

張摩看的心中暗爽,見‘美麗小女仆’走回來,心裏一軟,我上次叫她把進展及時給我,她今天下午收到郵件就給我了,還弄的很有儀式感。投桃報李,我也陪她玩一會,多掉節操都可以!事情涉及到有關心理醫生的事,她大概會覺得很氣惱,很不舒服吧,需要用這件事來緩解。

她坐在書桌後面特別柔軟舒服的大轉椅上,命令道:“過來。”

柴深聽到她這種命令的語氣,就覺得身子一虛。

抱著銀盤子,羞怯的走過去:“還有什麽吩咐?”

張摩也沒想好,偶爾跟柴深看了一點片子,也沒怎麽顧得上看字幕或劇情,註意力都不在屏幕上。生平沒有被別人騷擾的經歷,也沒有騷擾別人的經歷,只是握住她纖細的手腕,拉到自己眼前。

時間一分一秒的滴答走過,墻上的德國布谷鐘突然沖出來一只小鳥咕咕叫,整點報時。

張摩話還沒說出口,臉就紅了。憋了半天,實在是難以啟齒——這也算是有進步了,原先想都想不到。換了一個題材,順著絲襪緩緩滑動探索。

柴深享受的故作推卻:“不要這樣子。不可以。”

張摩警告她:“我不喜歡強取豪奪,你自己想想,你不喜歡我嗎?”

柴深心說加點劇情都不行?我偏要加劇情。“我不喜歡,但是你要是把我按在桌子上,我也沒有辦法。”

張摩考慮了一下桌子的高度和硬度,再想想她脆弱的小蠻腰,那有可能讓她閃了腰。看一眼門,門已經鎖上了。就開始強吻——這強吻沒有半點難度,是她用自己的舌頭把柴深的舌頭推回去。

柴深氣喘籲籲的順勢跪地,捂著嘴:“你要是逼我在這裏給你口,我死也不同意。”

張摩也有點興奮,她漸漸學會把道德和幻想區分開,簡單的來說,和柴深做任何事都在道德範疇內,什麽奇怪的劇情都不算不道德。“就在這裏,來。”

柴深翻了個媚眼,丟給她一個‘柴導感到很滿意’的眼神。

張摩脫了短褲丟在旁邊,捏著她的肩膀:“來首詩聽聽。”

“花在深山蜂難采;

巢處山腰鳥不棲。

唯有佳人常來此;

每次歸去醉如泥。”

張摩:“……這詩是古人寫的還是你寫的?”感覺文化水平突然大幅下降。

柴深掩面羞慚:“是古書上看來的,我有什麽法子,太直白了,我現在只記得這一首。”

張摩仰靠在皮質轉椅中,滿臉通紅,攥著扶手控制住捂臉的沖動:“開始吧。”

她的腹肌上多了薄薄一層軟軟的脂肪,痕跡依然清晰,外軟內硬。

壓上去的時候,都能感覺到結結實實的腹肌,和快速的脈搏。

不知道過了多久,張摩覺得足夠了,叫停又不好使,拎著她的胳膊拽起來,直接抱起來,抱進臥室裏丟到大床上:“明天是周日,我要是被老師父看出縱欲過度怎麽辦?怪你還是怪我?”

柴深用手指抹了抹嘴角,又添手指:“那就怪我唄。”

“當然是我的錯。”張摩動手拆開糖果姑娘的外包裝:“我被女仆迷住了。本來應該打熬筋骨不近女色,可是我只做到了前面半句。這衣服到底怎麽脫?是拉鏈還是套頭的?”

柴深摟住她的脖子:“拉鏈頭在蝴蝶結下面。”每次訴訟有進展我們都能來這麽一場麽?

張摩把她徹底擊潰後,看還有五分鐘時間:“我不怎麽喜歡劇情,不是因為麻煩,是我覺得你現在的樣子身份就很很好,我們不需要新鮮感。時間還有很久,這些刺激的游戲可以留到激情消退時,譬如說七年之癢的時候,再拿出來增添活力。我不是說不行,是不要常玩。”太羞恥緊張的時候享受的不是很好。

柴深:“我知道……只是我單身這麽久,有很多幻想,想找你實現。而且你之前說要和我車震,到現在也沒做。”

張摩拍了她一巴掌:“樓下在客廳和健身房都有過,樓上在書房、更衣室、浴室裏都有。別總盯著車庫和廚房。要保證衛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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